【BS】耶稣重返地球（上）
标题：耶稣重返地球
原作： DCEU（Justice League & BvS）
作者：Isgaard/伊思嘉
分级: PG-13
警告：涉及电影剧情，未观影的gn慎看
配对：布鲁斯(蝙蝠侠)/克拉克(超人)。斜线有意义。
声明：他们不属于我。
Summary：巴里已经尝试过太多次了。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绝不认输。
1.
“让我加入吧。”布鲁斯看着这个突然闯入蝙蝠洞的年轻人，开始对自己百万美元安保系统产生质疑。
“拜托了！请！”年轻人大声说道。
他认出他那是录像里形象模糊的那个小伙子，他们正在寻找的人之一——“中城的巴里·艾伦？”
巴里点头：“是的。”他看向布鲁斯，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不知道他擅作主张、提前来到这里是否会对最终战局产生什么改变，但他希望会是好的那一面。这个世界在他的视野与知觉中仍旧那么缓慢，可他却深陷于无力的紧迫感之中；事实正告诉他，他还不够快。
“这很复杂，布鲁斯。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请先听我说完，”他快速地眨眼，深呼吸，回忆那些随着一次次肾上腺素飙升而抛开的台词，“我都不知道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五次？七次？八次？我不记得了。总之我们试过很多次。但是我现在还是得再向你解释一遍——天啊！我不敢相信我的舌头竟如此慢。”
“你可能不能理解，让我们举个例子——《明日边缘》？我还挺喜欢这部的，虽然真的不想成为它的主角因为真是太苦逼了。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跟这个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我不用再死一次以外。”
布鲁斯从他那惊人舒适的豪华蝙蝠座椅上站了起来——巴里在某一条时间线里偷偷坐过一次，他喜欢它。该死的好。他觉得如果他们能成功的话他也许能向布鲁斯要求来个这么一把椅子作为酬劳，这绝对会成为他最喜欢的椅子的。
“你不是这条时间线上的你，”布鲁斯说道，“所以我们失败了。荒原狼占领了它，是吗？”
巴里觉得自己就快要像华生一样发出惊叹了。尽管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展现他超凡的思考，但他仍然感到震惊并为他目前为止（包括从前的那些布鲁斯——呃，这么说感觉真奇怪）的所有预测而叹服。
他吞咽了一下：“是的。没错。每一次你都找到了我们，但是前几次我们都没有抵御住他。是你派我来的，因为我说过我能跑过它——时间或者其他什么，呃，我不太清楚——第一次你只是想试一下，但是我真的回去了；然后我告诉了第二个的你，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决定把这个作为最终方案。”
“这个主意真烂。没有人会想变动时间线。”
“说真的，布鲁斯。即使真的有蝴蝶效应那也没有关系了。第一次我离开得很迟，所以我看到他是怎么把我们的地球毁掉的。不会变得更糟了。”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当他再次开口时他说：“那就让它变好。”
2.
戴安娜去找维克多了。按照巴里的说法，他们这一次集合得比之前更快。
“我们会赢的。”这个瘦高的小伙子在说这话时还在往嘴里塞夜宵，但布鲁斯没有质疑。
他拿出那张字条，已经有些陈旧了。这是巴里给他的，一封穿越时空的来信。上面是布鲁斯自己的字迹：相信巴里。下面写的是他们之后将要面临的一切所应做的应对；但是有涂改。
“这不是已经被证实的计划。它还不够完善。过去的我正试图补完计划中的漏洞。”
“是的。我们已经重启了很多次。也许它就是在变好，但我们也总是差上那么一点。失败的感觉还是挺痛的。荒原狼真的很高，他打人超痛。”
布鲁斯定了定神，从回忆中脱出。他的判断是对的，计划也没有问题；可他们常常在分离母盒与阻止荒原狼的步骤上出现差错。当戴安娜与亚瑟拖住荒原狼的步伐时，维克多和巴里却没有足够庞大的力量将母盒及时分离；若是戴安娜或亚瑟来协助维克多，那么荒原狼会在他们成功之前就赶来将他们杀死。他的防御很难被突破，戴安娜能够破开毁灭日皮肤的剑也砍不开他的铠甲；而那些受他驱使的类魔总会追随他的战斧侵入战斗，使前行变得更加艰难。
在这件事上他甚至也无法做到更多，只能更加精心地修正计划，寻找荒原狼的弱点。现代战争武器也无法阻止他侵袭的步伐……在巴里的叙述中，在最初的时间线里政府甚至出动了核弹。布鲁斯几乎一次也不能设想那个世界的结局。
他是那么地想念克拉克。他迫切地需要有一个人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而那个人必须是克拉克。必须是他。只有他。
3.
荒原狼的斧头砍伤了戴安娜。布鲁斯能察觉到不安在这个团队之间弥漫。巴里甚至表现得过于紧张了——他是否对这一次也开始不抱希望？
说些什么吧。布鲁斯对自己说。总有一个人得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告诉他们还拥有希望；他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但布鲁斯通常只是带来恐惧。那是他的武器。
他该说什么？克拉克在这个时候会说什么？
戴安娜皱着眉看向他。她也察觉到了，她甚至能看穿这一瞬布鲁斯心中的茫然。这个高挑强壮的亚马逊战士站了起来，走到他们当中，并高声说道：“我们会战胜他，我会用尽所有去阻止他。如果他杀死了我，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让我像个真正的战士那样死去。”她的目光望向亚瑟。
“我也是。”他满不在乎地说。但他们都明白他是有多么爱海洋，并热爱活着。
巴里伸出拳头：“来吧！维克多！必胜！”大家都碰了碰拳，然后笑了起来。维克多又额外与他碰了一下：“谢谢。”
巴里大笑起来。不安终于散去了。
4.
他们对战得很艰难。巴里知道这是他们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布鲁斯的安排仍然是有效的……他们甚至第一次成功分离了母盒。但是他来了，速度那么地快；巴里几乎撼动不了他。但他仍然要飞奔去阻止，因为那斧头下就是维克多。所幸布鲁斯在他被扔进墙里之前赶来了，用他的装甲撞飞了那个大高个。
“去通道那里等我。”布鲁斯说。随后他又开着他的百万美金装甲撞向了荒原狼，好让他离开他的战友们。
巴里躲开了一个类魔。在他彻底离开之前他看到布鲁斯的装甲在那战斧下分崩离析，他看到母盒在荒原狼手中再度粘连……他看到亚瑟与戴安娜一次次被甩开又一次次用身躯抵挡在前。他听到类魔飞行时的尖叫。
然后在下一瞬，他离开了。
他跑过荒芜的土地，穿过布满铁锈的电网，他飞奔向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很多次，他就在这里开始前往过去；他也知道在那句话说出时他们便已认定了必输无疑。
通道里仍旧如很多次过去那样积满泥土与尘埃，浑浊的空气在许多年以后又迎来这个极速的时空穿越者很多次第一次的造访。
他听到布鲁斯落地时披风扬起的声响。黑黢黢的通道中那个身披黑暗之人正向他走来。
“去吧，孩子。”黑暗中，布鲁斯说。
第一次，巴里在他的声音中听到了苍老与疲倦。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了这个没有任何超级能力的超级英雄放下一切为这个团队所做的，而他所承受着的。他意识到他脚步声中竭力隐瞒又倾泻的疲惫，他意识到这个男人伤痕累累到几乎抬不动腿，身体沉重地钉在地上，即便是挪动也很困难；可他仍然要为了所有而奔跑，仍旧要为了所有而战斗。
他抽噎起来。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就不要向它低头。”
布鲁斯将纸条递给他。那张经历了数次时空旅行的纸条。“我做了一点修改，下次我们也许可以实现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放在他肩上的手。
巴里解下头盔，将它放好。
去吧，巴里。往前走。布鲁斯说。
巴里·艾伦向前跑去，甚至连眼角的泪水也未彻底擦干。电弧在通道里逸散，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他超越了所有。
他又回到了那一天。
他站在他的家里，他最喜欢和第二喜欢的椅子还如他最后一次离开前那样待在原处，屏幕里年轻美丽的女孩们还在跳着舞。他换上了衬衫和牛仔裤，把一切他认为必要的都塞进口袋。饥饿感从腹部向头部反馈。他的手还在颤抖。
他得去便利店，他得先吃点什么……他得回到生活里去。在这一切把他弄疯之前。
他走进便利店，拿了三袋家庭装面包。他站在收银台前，颤抖着手搜寻零钱准备付款；他甚至感觉不到快与慢……只感到了那双不受控制的手。
收银的老妇人看着他，目光混合着怜惜与惊讶：“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啦？”她用手帕给他擦掉头发上的血。
“也许是早上打球时砸到的，我总是笨手笨脚。我不知道球从那边飞过来。没什么——对，没什么。我很好。”他走出便利店。
外面的阳光是那么好。巴里摸索出那张字条，它还是湿漉漉的，连带着口袋也濡湿了。那时候巴里还以为那是他手心的汗，可现在他知道这是布鲁斯的血。
天啊。他在街角蹲下，头深埋进膝盖。老天。耶稣。上帝。这任务是那么艰难，使他痛苦；可他不想死。谁也不想死。他的朋友们也不该死去一遍又一遍。所以他不能退缩，不能放弃，所以他仍然要跑下去，永不停歇。直到他们安然无恙。
5.
巴里去探视了他的父亲。他无法忘掉布鲁斯放在他肩上的手——那就是他们所对他的期待。他生命中的每一个人的。
他想看看他。
而他知道，当他回到他家时，布鲁斯会坐在他第二喜欢的椅子上，等待他出现；然后朝他扔出那枚蝙蝠镖。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一直很喜欢这个收藏，只是最初的那个已经消失在时间线之中。但他不介意再得到它一次。
然后他会把字条递给布鲁斯，告诉他过去发生的一切。然后再去执行他们的计划。
他想起在纸条上看到的最新添上去的那句话，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即使这看起来是如此的疯狂。他知道布鲁斯会同意的。他会认同另一个自己的。
而他们将会复活超人。
——TBC——
神经病脑洞，两小时速写。熟悉我工期的盆友都知道这说明我写的时候基本没过大脑...ooc和bug欢迎指出
一切基于影院版JL 请多支持票房！
